晚上十一点,小区外面的公园人少,树林里黑漆漆的,只有路灯洒下点光,我把她拖到树林深处,按在一棵树上,屁股撅高对着路边。
听了我的话,林晓美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微笑望着我,最终也没有回答,只是吻上来。
我点点头,声音几乎听不到:我算过了……礼拜六刚好是我的安全期。
保住了贞操……可也被叔叔讨厌了,从此他就好像把我当成物件一样丢在角落里,再也不会和蔼地对我说话,婶婶也莫名地厌恶我……
苏沁柔的唇瓣轻轻触碰着男人的唇瓣,一边说话一边亲吻着男人的唇瓣,增加两个人之间的亲密度。
也许这就是女人吧,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已知道谁就是她们这一生中最重